好看的小说在线阅读(偏执总裁的替罪妻)

时间:2021-09-24 08:17:12作者:尹渔来源:zsy

小说简介:豪门虐情类型小说《偏执总裁的替罪妻》温潇温霏形象被刻画得非常饱满,尹渔在故事中埋下大量伏笔,让温潇温霏变得鲜活有趣,尹渔文笔极佳,强烈推荐。“你活该万劫不复!”温潇深爱的男人搂着其他女人,亲手将她送入监狱。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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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总裁的替罪妻》第9章 不许不相干的人羞辱她

  我抬头看着左愈,心里是说不清楚的复杂的情绪。

  他用这样被肮脏之人偷看了最珍贵回忆的口吻质问我,却不知道,那同样也是我的珍贵回忆,而且,那是我曾经连续几天彻夜未眠,一笔笔画出的作品。

我曾经在这幅画上付出的心血,和在他身上倾泻的精力,是怎样的不计后果。

  你不配看这幅画,这是我和霏霏的秘密。

你看一眼这幅画,就是玷污了它。

  左愈抬着下巴,俊美的不可一世的脸庞上浮现出的是完全蔑视我,将我踩入泥土的傲慢。

在他眼里,温霏是天上的月亮,而我是地里的蚯蚓,是最下贱的东西。

  如果是三年前的我在这里,一定会受不了他这副蔑视的表情,在他面前费力又徒劳地解释一切。

可现在,我被温霏夺走了一切,被他用最残忍暴戾的方式深深误解,却已经失去了澄清的力气。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

  我是脏,玷污了你和温霏的秘密,那你昨晚为什么又要来我的房间?是我求你来的吗?你如果真的嫌我脏,又为什么要碰我?   我看着左愈,痛声道。

  左愈的脸色变了,他避开我的目光,在沉默片刻,缓缓道:   我昨晚中了不入流的招数,喝了被人动过手脚的饮品,才会做出那些事。

等我查清楚那是谁干的,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总裁,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啰嗦什么。

一旁的李管家似乎看不下去左愈对我多说,用长长的食指戳着我的脸,劝说左愈道,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她根本就是想勾搭您,根本就不配住在左家的客房里。

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将她扫地出门,送她去您完全看不到的地方,让您眼不见心不烦。

  左愈冷冷地目光扫过李管家的脸,眼里是令人胆寒的暴戾,他勾起嘴角,对李管家冷笑着说:   老李,你要记住,你只是管家。

这个女人是有罪,但她的罪是我和她的事,没有你们参与的份。

你要做的,就是根据我的安排去做事。

  听到左愈的话后,李管家有了岁月痕迹的面容在一瞬间的愣怔后,变得十分难堪起来,他看向坐在床上的我,不敢置信地打量了我半天,显然想不通左愈居然会制止他羞辱我。

不光是他,我也想不通左愈为什么要制止他。

  李管家在左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可以说,因为左愈很少有心情管主宅的内务,在左家的主宅里,李管家是说一不二的,左愈也很给他面子,在佣人和宾客面前都很尊重他。

  但这一次,左愈却为了我,这个在李管家和所有左家的佣人眼里卑微如泥土的女人斥责了他,言下之意是让他做事要守本分,不能逾越。

这样的斥责,对于李管家来说,是很重的话。

  总裁,这个女人,您怎么为了她斥责我?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罪人,我只是想为您分忧啊。

  李管家一边说话,刚才一直没有缩回去的手指还僵硬地戳在我脸上,羞辱意味十足。

  左愈看着李管家的手指,眼里满是不耐,他走上前,一把握住了李管家的手,借着手上的力道将对方拽开,沉下声音说:   既然你没听懂我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

这个女人是对不起霏霏的罪人,我希望她赎罪,但不代表什么不相干的人都可以随意侮辱她。

而你身为我的管家,只要恪守管家的本分。

我没让你用食指戳她的脸,你就不可以这么做。

  李管家退后一步,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瞥了一眼我,却不敢在左愈面前表现出丝毫的忤逆之意,毕恭毕敬地低头应声,说他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这时,有人匆匆地敲门。

  什么事?   兴许是我让左愈的心情太过烦躁,他绕过李管家,自己开了门。

之前把婚纱丢给我的那个女佣一见到左愈亲自应门,在左愈冷得可以冻死人的目光下,将对他的满脸崇拜和钦慕匆匆掩下,低声道:   是照顾温霏小姐的护工打的电话,温霏小姐发了低烧。

  仅仅这一句不痛不痒的温霏小姐发了低烧,就让左愈立刻露出关心至极的神情,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李管家道:   备车,我要立刻去医院。

还有,这个女人也跟我一起去。

《偏执总裁的替罪妻》第10章 到底是谁对饮料动了手脚

  我一点也不想去医院,不想看到左愈对温霏呵护备至的场面,不想充当一个寒酸可怜的电灯泡。

因此,在左愈用命令的口吻让我和他一起去医院时,我有些畏缩地摇头道:   我不想去医院,我要休息。

  左愈给了我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冷酷眼神,用低沉到勾人的声音,对我说:   别忘了,让我在这个月期间陪着你,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约定。

所以我要去医院,你就也该去医院。

你也可以不去医院,但那就等于你自愿同意让这三个月的婚期提前作废。

  我看着左愈,知道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

我咬紧牙关,心想去就去,如果我这时候说毁约,让婚期提前作废,只能便宜了温霏和左愈。

反正我已经时日不多,又何必因为一时的屈辱而让步?   到了左家名下的豪华私人医院,左愈带着我乘坐私人电梯去了温霏所在的病房。

  一进到病房里,扑鼻而来的是浓烈的药味。

比前几日似乎又虚弱了一些的温霏半靠在枕头上,一见到左愈,那原本有些失去神采的美丽双眸立刻绽放出热烈的光芒。

  我知道,她这副柔弱却深情的病美人姿态,在男人眼里会是多么的有魅力。

现在的她,高贵又纯洁,清纯善良得像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完全不是之前打电话辱骂我时的泼妇。

  霏霏,我来看你了。

我知道你今天不舒服,放心,我会陪着你。

  左愈走到温霏的病床前,轻轻地低下头,在温霏的额头上落下极尽温柔的一吻。

这仿佛饱含爱意的一吻,与昨夜左愈落在我身上的粗暴啃咬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难以想象,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都强硬冷淡的男人居然也有如此深情体贴的一面。

  左愈哥哥,我不想你为了照顾我耽误公务。

温霏尽情又不动声色地展现着她虚弱又妩媚的美,自然地靠在左愈的肩头,轻声道,可是,你能来陪我,我又是那么开心,一点都舍不得你离开我。

你说,我是不是太小女生了?   左愈疼惜地搂过她瘦弱的肩,*她的头发,温声道:   你什么样子,都很好。

  闻言,温霏露出小心翼翼的喜悦神情,对左愈娇声说:   我就当左愈哥哥说得是真心话,以后,我就做你一个人的小女生。

  我一直站在门边,看着左愈和温霏的亲密互动,心里难受得已经麻木。

这时,温霏才像是后知后觉地看到了我,做作地呀了一声,然后颇为羞怯地娇嗔道:   左愈哥哥,我刚才光看你了,都没注意到姐姐也在这里。

  我在心里冷笑,心想,我这么大一个人,难道你温霏是选择性眼瞎吗?   左愈没有回应温霏的这句话,他岔开了话题,看了看床头柜,指着空无一物的那里问温霏:   昨天晚上,我在你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喝了一瓶放在那里的营养饮料?   温霏睁大小鹿般的眼睛,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辜地笑道: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呢。

昨天晚上,左愈哥哥忽然来到我的病房,我还有些惊讶,以为你一定会去陪姐姐——然后,你就在我的病床前坐下,你说有点口渴,我就把那瓶营养饮料拿给你了。

  说到这里,她似有似无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柔弱无害的目光里闪着只有我能看出的毒蛇般的恶意,接着对左愈说:   可是好奇怪啊,左愈哥哥喝完了那杯饮料后,就忽然变得呼吸很急促,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好像身体里着火了似的。

我看左愈哥哥身体不舒服,就想让你到病床上躺一会儿,可是,左愈哥哥却慌张地跑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听到温霏的描述,看着温霏的神情,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瓶营养饮料里肯定被人动了手脚,而那个动手脚的人,应该都是温霏。

但为什么,为什么温霏要往饮料里放东西?   我灵光乍现般想到,温霏之前在没有别人时和我说过,左愈虽然和她确立了婚约,却一直没有碰过她,而她为了维护在左愈面前的美好纯洁形象,又不能主动要求。

也因此,温霏格外记恨我曾在四年前和左愈有过一夜缠绵。

  昨晚,温霏往饮料里放了东西,或许是想促成她和左愈的好事。

结果,她没想到左愈在那种火烧火燎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顾全她的身体,跑出她的病房,回到了左家的主宅。

  她没想到,自己的用心良苦反倒促成了我和左愈的一夜。

  看着温霏利用左愈的视觉死角,投向我的恶毒目光,我忽然明白了她那句气急败坏的你给我等着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想做什么。

  左愈冷声道:   那瓶饮料呢?你扔了吗?   温霏摇头,对左愈露出甜美的酒窝,指了指病房一角的小冰箱,笑道:   这个牌子的营养饮料都是姐姐送给我的,因为是姐姐送的东西,所以我都好好保存着。

昨晚见你没有把饮料喝完,我就把那瓶饮料放进冰箱的冷藏室了。

  左愈听到饮料是我送的,目光变得更加冷厉,他回过头看向我,毫不迟疑地低声对我说:   这是你做的?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只要温霏说了什么,随便她把再难听的罪名栽赃到我身上,左愈都会立刻相信她。

  在充满明媚阳光的病房里,我浑身冰冷,看着左愈说:   我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事?就算我再下贱,也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吧?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没想到的是,温霏早就给我准备好了理由。

《偏执总裁的替罪妻》第11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在一室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默之中,温霏开口了,她看着我,露出受伤的神情,怯怯地对我说:   原来姐姐还是这么讨厌我。

我还以为姐姐忽然想到送我饮料,是要弥补过去的错误。

没想到,姐姐明明知道我的身体不好,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可姐姐还是——   忽然,她不说下去了,只是黯然地垂下头。

看上去,她好像是受到了我的辜负,却因为亲情,不忍说下去了,这副欲言还休的样子是如此让人心生爱意。

  难怪,从小到大,几乎所有认识我们姐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她。

  我再次看向左愈。

  左愈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极致怒意,这份情绪似乎已经在他眼里化为实质,仿佛要像洪水决堤一样喷薄出来,将我淹没。

  对,都是我做的,我给她下药,我是坏人,我下贱。

  我看着左愈对我不信任的眼神,虽然心里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三年前被误解冤枉的痛楚,但我说出口的话,还是不由自主地带着淡淡的苦涩。

  三年前,遇到这种事情,我还会解释,还会发怒,还会哭着求左愈相信我。

但现在,我已经习惯被栽赃和污蔑。

我的清白,算什么?我的尊严,已经不复存在。

  承认自己根本就没做过的事,我低下头,变成一个真正下贱的女人,为不属于自己的罪恶赎罪——如果这就是左愈希望的,那他赢了。

  别对我用这种恶心的腔调!令我没想到的是,没想到我已经承认了一切,放弃了抵抗,左愈反而发作了,将之前收敛在眼里的怒意肆意发泄出来,像被冒犯领土的野兽之王一样对我怒吼,不要对我装模作样,你那副低眉顺眼的伪装,真让我厌恶!   我抬起头,看着左愈失去控制般狂怒似乎要冲过来将我扼杀的模样,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我已经顺从地承认一切罪名,他怎么还不满意?他还要我怎样?   没有装模作样,我已经认罪了。

面对左愈突如其来的怒火,我放弃了抵抗,站在原地,只是对左愈再一次重复道,你不是想打我吗?动手吧。

  左愈握紧拳头,真的快步朝我走来。

然后,我无措却平静地闭上眼睛,听到呼啸的风声朝我袭来。

  但是,我许久没有感觉到痛楚。

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左愈近在咫尺的侧脸,而他有力的拳头砸在了离我的额头不过一毫米远的洁白墙壁上,竟生生将坚硬的墙壁砸出了一道裂痕。

  我的一缕发丝,卷在了他的拳头下。

乍看之下,那发的乌黑,将他白皙的肌肤衬得有些旖旎,竟有股残忍的暧昧。

  他闭了闭眼睛,收回砸在墙壁上泛起了红色的拳头。

他的盛怒已经不见,不知为什么,这一拳好像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他似是疲倦,似是奇怪的悲伤着,未经犹豫就将他的额头抵在了我脸边的墙上。

  那个姿势,从某种特别的角度来看,就像是他在亲吻我一样。

  左愈哥哥,你怎么了?   半躺在病床上的温霏原本一直冷眼旁观,但在看到左愈把头抵在我发丝旁的墙壁上,一动不动后,她的神情就变了。

  有一瞬间,我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遮掩的几近疯狂的妒意,然后,在左愈从我身边离开,朝她看过去时,她已经流出了可怜的眼泪,浑身小幅度的轻微颤抖着,对左愈委屈地说:   你刚才发火的样子,好吓人。

我从没见过你发那么大的火。

  左愈低低地叹息一声,在温霏面前温柔体贴得像是另一个人,他亲手为温霏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水,然后向她展开可靠的臂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轻声细语地安抚道:   是我错了,霏霏。

对不起,我不该在你的病房里发火的。

  冷眼看着这一幕,我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我应该觉得荒唐的,左愈这么冷漠骄傲无懈可击的男人,对任何人都高高在上,谁要得到他的怜爱和照顾,那简直是在白日做梦,可此刻,我却亲眼见证他低声下去地在女人面前说对不起。

  为了温霏,这个男人可以做任何事。

  霏霏,我更不应该带这个女人来你房间,打扰到你,我于心不安。

  他还在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

  温霏娇柔地呀了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噩梦,双手捂住嘴,向左愈露出求助的眼神,抓着他的手说:   我,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

我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和被动了手脚的饮料有关,只是——   说着,她好像不想被左愈发觉般,飞快瞥了我一眼。

左愈何等眼力,又满心满眼地看着她,自然看到了这一瞥。

  霏霏,你想告诉我什么?不要怕。

  左愈冷冰冰的目光像一把利箭,射向我的面容,射入我的心里。

然后,他转过脸,再不看我,全心全意地注视着温霏。

  温霏装模作样的又迟疑了一刻,吊足了左愈的胃口,才做出害怕的样子接着说:   你刚才砸墙壁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你没来看我之前,就在这层楼我的病房外面,有一个戴着棒球帽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

他在我的门外逛来逛去,还发出可怕的声音。

  我掀开病房的帘子,就能看到那个男人趴在门板上的玻璃窗往屋里张望的样子。

那个男人一看到我的脸,就那他的拳头砸在玻璃窗上,当时,我真是害怕极了。

  一听到这些话,左愈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至极,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对温霏道:   这件事,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就告诉我?   温霏嗫嚅道:   我想告诉你来着,可照顾我的沈阿姨说,这种小事就不要麻烦你了,毕竟,昨晚是你的新婚之夜。

  沈阿姨就是左愈聘来照顾温霏的护工,我见过那个有些白发的中年女人,对方是个很和善的人,也是我出狱以来,鲜少见到的对我态度友好的和左家有关的人。

  左愈低声冷笑道:   沈阿姨?她是什么东西,也敢揣测我有事没事?还敢阻拦你给我给我打电话?   温霏靠在左愈怀里,轻声说:   左愈哥哥也不要怪沈阿姨,她也是不想惹麻烦,迫于生计拿钱干活,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昨晚她知道那个男人的事后,也帮我给护士台值夜的护士打电话了,后来护士核对过情况后说那男人是也这层楼的病人,有些精神问题,昨晚只是看护的人稍有疏漏,他就偷偷溜出来了。

  听到温霏的话,我就知道她看似是在为沈阿姨求情,但其实上,她很清楚自己这么说反而会引起左愈对那个护工的最大怒火。

还有值夜的护士,这些人都少不了被迁怒。

  如果她们真有疏忽,让一个精神病人偷偷地溜到这里来打扰别的病人,最后还为了省事把事情按捺下来不声张,那确实该接受应有的处罚。

但我总觉得,温霏说的这件事非常蹊跷,像是一个阴谋。

  果然,事实证明,温霏不会轻易放过我。

  你怎么解释?   左愈将手里的调查报告狠狠地摔在我脸上,恨声说:   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在你别有用心的新婚之夜,那个在霏霏病房门口出现的陌生男人,是受到了你的指使。

  而且按照原定计划,他要做的不仅是在霏霏门口往里窥看而已。

你下在霏霏饮料里的东西,会在那个男人进到病房里之后刚好发作,这就是你的用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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